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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对怀孕,我们的恐惧和对死亡率的估算都严重偏离了现实

2021-09-13| 发布者: 宜昌新闻网| 查看: 144| 评论: 3|来源:互联网

摘要: 当涉及到预测死因的问题时,我们的统计推理则显得很尴尬。例如,在一个平常的年份里,更多美国人死于自然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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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涉及到预测死因的问题时,我们的统计推理则显得很尴尬。例如,在一个平常的年份里,更多美国人死于自然灾害(龙卷风、洪灾、闪电)还是糖尿病?美国人认为自然灾害的危险更大。但在1997年,62636个美国人死于糖尿病,而只有227人死于龙卷风、洪灾和闪电。

  同样,女人则害怕死于妊娠,即便几乎没有人死在生产并发症上。1997年,291个美国人死于妊娠(其中包括死于堕胎的母亲),而159791个人死于中风。

  包括对怀孕,我们的恐惧和对死亡率的估算都严重偏离了现实。我们大大高估了死于事故、杀害和被蛇咬死的风险,同时大大低估了大量疾病和种痘导致的死亡。人真的是统计方面的笨蛋吗?为了做出好的风险决策,精确估算风险是有帮助的。但是等一下,以上所引用的数字全都来自当代美国。

  在现代医学和轻松生活出现之前,我们的祖先面临着什么风险呢?我们对此不能确定,但是可以观察一下是哪些原因造成了现在仍生活在非工业化环境中的人们的死亡。

  Ache人是生活在南美的一群采集者。对他们的一项长期研究表明,在有记载的87个男子的死亡中,有12个是被蛇咬死的,7个死于美洲豹的袭击,2个被闪电击中,6个在械斗中毙命。在有记载的39个女性的死亡中,有3个被蛇咬死,被美洲豹和闪电致死的各1个,3个妇女在生产中死去,几乎占女人死亡的10%.

  今天,一个美国妇女一生中死于妊娠并发症的概率为1/3700而在非洲,由于怀孕次数多,而且医疗条件较差,使得妇女死于妊娠的比率为1/16。我们祖先的死亡率可能与现代非洲和Ache人的情况相仿。换言之,怀孕及其并发症是古代妇女的主要死因之一。

  在现代医学出现之前,人类并不是躺在私人医院里静静地死于中风的。而且,大多数疾病都没有治疗的办法。如果害怕行凶者,她或他还可以想办法来保命。但是在没有医院的世界里,害怕癌症却是无济于事的。

  根据我们祖先所处的世界来说,我们的恐惧实际上是理性的。祖先们会被蛇咬死,会被动物(包括人在内)杀死,会死于事故,也会在生孩子的时候死去。我们所遗传的这些本能的恐惧对于他们的世界而言是合宜的。继续观察,就会发现人类在许多风险上的判断失误都有一个共同的原因:我们生活的世界和祖先们的世界已经很不相同了。

  有一个恰当的例子:报刊出版者的票据交换所在苦苦挣扎了多年之后,决定不再颁发中等数额的奖金给新会员,而代之以低几率的巨额大奖。一位管理人员说:“人们不关心概率,只在乎奖金。”虽然奖金额增加了,但中奖的机会大大减少了。令人奇怪的是人们竟对此趋之若鹜。为什么?这说明我们在估算极不可能的事情上能力低下。

  没有人知道我们为什么在这些情况下如此易受愚弄。一个可能是我们祖先生活的世界里没有多少人。以捕猎采集为生的群体也就100人左右。根据一项研究,当时全世界仅有1.8万人。

  看到别人在电视里中奖的时候,我们的大脑想像不到现代人口的巨大规模。它们在我们的基因经历中从未出现过。本能告诉我们机会一定会非常好,所以也许我们应该效法那些中奖者。事实是我们比想像的更不可能赢。负责马里兰州彩票发行的官员巴迪儒构说过:幸运儿可能会是您,但也许不是。”

  让我们回到HIV测试这个谜团上来。我们先假定每组有1000人,其中一个人有病,其他人都是健康的。现在给每个人进行测试,有多少人的测试结果表明他们有病?咱们算一下。首先,真正的患病者其测试结果会是阳性的。但在健康人中间,95%的精确率意味着50个人(5%)的测试结果错误地显示他们也是患病者。所以有51个人听到了坏消息,但他们中间只有1个人(2%)是真正有病的。

  在一次次测验中,关于概率的问题人们都答错了。多数人也没有答对关于中国男孩比重的问题。有一半的家庭只有1个男孩,1/4的家庭有1个男孩1个女孩,而更小比例的家庭有1个男孩和更多女孩。看起来男孩的数量很多似的。

  但事实上,因为每个孩子是女孩的可能性都是,所以不管这些孩子在各个家庭中的分布如何,男孩的比率都是50%如果我们聪明的啄木鸟或勇敢的蜘蛛也来做标准的智力测验的话,它们会拿个大零蛋。

  动物在解决进化过程中出现的对它们及其祖先都很重要的问题时显得确实聪明,但是把它们放到一个新的环境中去的话,就会显得很笨,有谚语云“虎落平阳”。

  对人类来说也是如此。但一个重要区别在于,许多动物仍生活在古老的环境中,而人类却并非如此。所以动物通常显得相当聪明,而人类却经常显得很蠢。

  冒险生意

  像大多数人那样,杰伊也喜欢偶尔赌上一把。他还和妻子莉萨一起定期举办一次扑克游戏。游戏最好玩的时候,是当一笔大奖摆在那里,而许多人都在下赌注的时候。杰伊发现如果指定许多许多百搭牌(,在游戏中牌值可变化并具有持牌者所指定的任何牌值译者注)的话,一定会使赌注加大。

  有百搭牌,人们会下更多赌注,因为他们难以重新估摸更有可能出现的实力派。例如,他们相信除非遇到四个同花,其中包括两张百搭牌,他们才可能输掉。如果几个玩家都信心十足,那赌注就很有可能升级,奖金也会更多。

  彩票处官员们也想出了类似于百搭牌的东西。他们发明游戏引诱赌徒来玩,同时还会利用我们喜欢斤斤计较的一面来愚弄我们。事实上,我们中多数人都不知道我们取胜的几率是多少。像上文说过的,要想在加利福尼亚州中奖的话,需要您抽出的6个数字与1-51之间的6个数字相同。为什么这样规定?就为了掩饰那小得可怜的概率。在此类数学问题上,人们会把中奖的概率夸大多倍。因此彩票处会对此1-1800加以利用。

  

  让我们正视这个问题。如果一位朋友说:我在想万之间的一个数字,看看你能不能猜中。”您猜中的希望不会太大,您也不会为那家的奖金下赌。

  商家以其他方式利用了我们的本能。在一个实验中,研究者想出一个玩彩票的新花样。允许一半人自己抽号,而随机给另一半人分配号码。在抽奖之前,研究者又从实验对象手中买回这些号码。

  他们有什么发现呢?那些分得号码的人愿以平均不到2美元的价格卖掉手中的号码,而那些自己抽号的人则要价在8美元之上。这种巨大的差异显得很蠢。彩票中奖与否纯粹靠运气,所以每个号码,无论是抽的还是分的,都有同等的价值。

  在另一项相关研究中,人们要和对手玩一个碰运气的游戏。每个人抽一张牌,大牌为赢。一半的玩家面对的是一位衣冠楚楚、举止自信的对手。而另一半人的对手则有意显得畏缩,衣服也穿得不合身。

  打赢那位很酷的强大对手的机会是多少?50%,和打赢那个畏缩的傻瓜的机会完全相同。记住,这个游戏全靠运气。然而在实验中,玩家们遇到勇气不足、衣着不当的对手时,只下了47%多一点的赌注。

  我们再一次看到了人类不理性的证据。我们会基于不相干的因素急剧改变自己的行为。在一个完全靠运气的游戏中,不管我们的对手是爱因斯坦还是阿甘,这都无关紧要。

  现在把人类学家的帽子先戴上一会儿。在多数真实的境况下,您更可能打败一个出色的能手,还是一个犹豫的傻瓜?显然,我们几乎总得记住比的是什么。您会为和维纳斯威廉姆斯的网球比赛打赌吗?在纯粹碰运气的游戏中,我们的行为显得很蠢。但和我们的其他弱点一样,本能在社会互动这种更自然的环境中表现良好。基因告诉我们要评估对手。

  可以预测的是,卡西诺和其他赌博游戏的举办者会利用我的每一个赌博本能。我们走到牌桌上,在看起来很能干的对手前下更高的赌注。许多赌场允许我们挑选自己喜欢的号码;如果聪明的话,他们会让所有玩21点牌的发牌员穿上愚蠢的衣服。哦,他们确实是这么做的。

  不吃苦头就能找到刺激吗

  《周末夜生活》有一个为愚蠢的企业做虚假广告的传统。其中一个广告是为一个专门换钱的金融机构“城市交换第一银行”做的。其座右铭为:“您给我们10美元,我们给您两个5美元。您给我们2角5分,我们给您两个1角和一个5分的硬币。我们靠什么赚钱?规模。”

  不论这个交换银行有多大的规模,如果每一次交易都没有油水可捞的话,它肯定赚不到钱。同样,买卖风险的公司也只有在拿走我们的票子之后才能赚钱。它们不会不惜代价去买卖风险。比如买每个保险单花的钱都比投保人平均能拿到的为多。这是保险公司能生存下来的惟一途径。

  仅仅由于投保对客户来说是送钱的买卖,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们不该买保险?当然不是。我们买的任何东西,不管是福特汽车还是沃尔夫冈帕克,美国排名第二的名厨,被誉为美食大融炉的教父,并开有多家餐厅译者注)的比萨饼,其卖价都比成本高。而我们在许多情况下都要买保险。不幸的是,一些产品会被精心设计来利用我们的冒险本能,而我们则经常会受到愚弄。

  想要做出正确的行动,第一步是要清楚分析局势。当推销员向我们兜售家庭保险或冰箱保单时,我们应认识到这个交易一般而言会让我们花钱的。就像对任何产品一样,我们只应在确保弄明白了这些削减风险的产品并确定它们比我们出的价还值的情况下再买。与此类似,州内彩票或赌场举办的每一次赌博都是让我们花钱的提议。许多人发现其物有所值,但是就像对保险一样,我们应该在放下钱之前先搞清楚保险条款。

  例如,花在轮盘赌上的每1美元都会返还95美分。在轮盘赌上无所谓好赌注坏赌注。您可以把它当做花5分钱来买价值1美元的刺激。与此形成对比的是,掷骰子的时候,玩得好的话,只花5分钱就可以来一把价值1美元的赌博。而玩得不好,则可能花上将近10分钱。所以要是那种刺激值得花5分钱的话,您就放心去玩轮盘赌吧。但是不要掷骰子,除非您能分清怎么赌好,怎么又不好。

  此处的要点并非在于我们都要了解玩卡西诺的细节(虽然可能很好玩),而是我们没有必要在这种冒险游戏中上当受骗。要想在这些不确定的领域中胜出,我们必须依靠数学分析。虽然大多数人的计算水平达不到要求,但还是有充足的书籍和网上资源可以帮助我们。我们必须利用这些资源,而不是相信本能。

  这儿有个小秘密。在本书中我们讨论了种种问题,而爱冒险则是特里个人最大的弱点。小时候他们家玩“股票和债券”&)这个游戏时,他的弱点就暴露出来了。就像在真正的证券市场一样,玩家在不同的公司进行投资。从一副标明每个股票价钱涨落的纸牌里发牌,就可以进行交易了。

  游戏中有些比较保守的股票,一天变动的幅度只有1/4点或者更少。还有石油公司“击钻”()的股票,它更像一个互联网公司。“击钻”公司的股票有时会上涨20美元,而有时又会下跌17美元。特里那时还是个孩子,他专门投资“击钻”公司,沉迷于股海沉浮中(而且一边玩一边大吃辣食)。

  1998年,同一种对冒险着迷的态度使得特里每日都陷入齐膝深的交易中。他能做上2000多个交易,买进卖出价值2.5亿美元的债券。虽然获利良多,他还是认为这种交易活动很无聊,让他很不开心。怎么办呢?但是交易的诱惑几乎让他招架不住。他也一次又一次地打破了要金盆洗手的许诺。

  他采取了双重对策。其一,特里将账户从收费较低的互联网经纪人转到一个收费较高而反应较慢的传统经纪人那里。以前,要交易的冲动涌上心头时,特里只需敲几下键盘就可以了。而现在换了新的经纪人之后,特里就得打上一个电话,和对方聊上两分钟的高尔夫球赛得分,另外还得付一大笔佣金。

  其二,不再时刻盯着股票价格。通过互联网,人们可以像股票经纪人那样监管自己的投资。这段时间特里真是度日如年。为了强迫自己下线,他一度把自己的互联网网线送到朋友那里。而当他觉得抵挡不住诱惑的时候,还会把网线寄出去,当然收件人是他自己了。现在特里已经完全从交易中脱身了,所以也为生命中其他的一些事情腾出了空间。

  当激情涌上心头时再实施控制常常为时已晚。意志力在强大的欲望面前更是常常退避三舍。控制住自己的关键在于预先采取措施来制约体内的赌棍。具体到赌博,根据这种观点,就是我们绝不应该在玩牌的时候带着信用卡。把它放在酒店的保险柜里锁起来,放在家里则更好。

  现在赌场里只要押上驾照或者更少的东西就可以借钱。赌场里的一些自动柜员机只能取钱而不能存钱。要想赢,我们得预先决定好最多可以输多少,然后要确保我们绝对不能超过这个底线。

  在外面吃饭的时候,玩一种叫做信用卡轮盘赌的游戏很有趣。饭桌前的每个人都把信用卡放在帽子里,或者餐巾上。然后把侍者叫过来,由他选择一张信用卡,选中的为大家结账。这也是赌博,但不像彩票和纸牌,它无须什么花费。反复玩的话,结果会是由不同的人来付钱。虽然不要花什么钱,这种游戏还是出奇地刺激。

  还有其他方式,让我们可以用很小的代价甚至倒过来给我们钱让我们获得刺激。所有的发明都在于当我们实际上很安全的时候却让我们觉得快要死了。一些过山车现在时速可达130公里,还包括一些设计来刺激我们本能的惊险动作。经过短暂的恐怖,我们就飞起来了,而且心里很美。同样,恐怖电影、跳伞、蹦极以及许多影视游戏都调好了化学鸡尾酒以使我们能无酒而自醉。

  历史上,就冒险来说,所有的免费午餐之母都是证券市场。买美国股票已经证明是非常好的投资,其中充满了激动人心的起起落落。19世纪早期以来,买美国股票的长期投资者比拥有债券或黄金的人赚的多得多。在金融领域,我们可以冒险并从中取得回报。

  然而,在投资这个领域,我们的本能常会使我们陷入困境。记住人类在包括金融在内的许多领域都是过分自信的。金钱管理者虽然历经多年的训练,其中多数人还是未能投中镖靶。对个体投资者来说就更糟了。有研究表明我们买卖越积极,输得就越多。股票既激动人心又有利可图,但我们须得铐上那个潜伏在我们体内的过分自信的商人。

  【本文节选自《欲望之源》,作者:特里·伯纳姆,有删减;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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